北島月海

[东方/千年?/永幽?]长夏忧思

※神经病之作,狗血之巅;

接受问题,不接受谈人生orz


※翻译腔


※哪对都不是的四不像系列;哪对都不讨好系列


※关于cp洁癖与忠贞的思索,带点情绪和故意OOC的废文


※请有意识的识别二人行为,因为我的神经病写得全混在一起了……


※不会写文章所以请千万不要打死我orz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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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“倘若你爱上别人,”她依稀记得这个问题的轮廓,时间却业已忘净了。“你会想到我么——不会吧?”

 

 

    “你还在问这种问题。”她说,“又不是十八岁会这样。”

 

 

    紫出神地望着高处的窗口,米色的窗帘滑过玻璃吹出窗外,像笼牢透明的气雾。曾几何时“八云紫”的身份从她胸口被抽离开来,“西行寺幽幽子的恋人”一角在不久之后补了阙漏。而她觉察到如今这恋人行将膏于他吻。看了一会儿以后她移开眼睛,低头向前走的时候右手覆上喉咙,要把胸腔里的积冗吐出一些般地咳嗽几声。

 

 

    四围一时安静,仿佛只剩下她干巴巴的空咳声响。永琳站在一边看着她,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。她们挨得很近,对方的鼻尖马上要碰到她的耳廓。永琳伸出手来,可她却把脸微微转开了。

 

 

    在她的呼吸平稳下来以后,永琳问:“我让你很尴尬,对么?”

 

 

    用食指和中指的指尖抵住锁骨下部,她微笑着摇摇头,“我就是嗓子不太舒服。”她说,轻轻抓住永琳的手腕,让手指顺着面颊滑了下去。

 

 

    永琳站直身子,离远了一些,用手撩开窗帘看了看外面,又看向了她的脸,双眼像两条漆黑的深邃甬道。“说实话——我刚刚吓到你了,是吗?”她说,“一定是的。”

 

 

    “是有点。”她承认。于是两人都笑起来。永琳向她重新伸出右手,她刚把手指轻轻搭上去就被牢牢握住。永琳带她走过大厅,月白色的长发由她快疾而起伏的步伐而不时浮跃至眼前,像片银色的帘幕,把她和另一个什么人天衣无缝地隔开。

 

 

    之后她穿过一片人潮,目光躲闪又有些吃力。顷刻之间她被无数的人影压得很小了,不一会儿又在这无人的世界里膨大起来。紫捉摸着自身的剧变,掀开衣领来遣散多潮的炎热。迎面而来的每个嘴唇莫不是嗡嗡作响,每副面孔莫不是朦胧无色。霓虹的塑料灯光刺向空气中交叠而无形的玻璃罩,反射回来染白她的眼窝。

 

 

    什么也没有。她想,来到了湖边,靠在索桥的扶手旁。水面浮动着明亮的白色,蓝幽幽的水底铺满了灰色的卵石。湖水呈微扁的半圆形,像海明威笔下夏季清凉的暴风雨过后的山间湖泊一样。一阵凉风从扶栏的横条之间穿过去,落在悬在半空中的平台上。圆台有两米长,和平稳的波涛一起浮动着。两只百灵鸟扇着带黑斑的白色翅膀,焦黄色的腹部对着湖面,啄着尖尖的长喙发出清脆的叫声。它们的羽毛在灰色的视野里显得格外清晰。

 

 

    “我喜欢百灵鸟远胜其它,”紫想起她说的话,“有副好嗓子。”

 

 

    在做出反应之前,紫用手扶着栏杆轻轻一跳,便坐上了那道高高的围栏,继而小心翼翼地转了身,把脚尖,脚掌,再把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悬空的台面上。它们一动不动,像是等着她走近些。但她接近时,其中一只又发出一声尖利的鸣叫,死尸一样的身体从底下弹起,又被密集的铁丝撞了回去。她对这种近乎绝望的景象感到厌恶又疲惫,马上缩回了自己的手指。

 

 

    永琳观察着她的神情,叹了口气,摇摇头。“我以为你会喜欢的。”她说,“可见是我想错了。”

 

 

    她背过身去,不再看那两只知更鸟,用肩膀抵着永琳的手臂以示亲昵。“我是说过我喜欢,人人都知道——可基本上没人知道我究竟喜欢什么。”

 

 

    永琳垂下目光,好像在思考些什么。“她知道?”过了一会儿她问。

 

 

    “当然。”她马上回答,不假思索,语气甚至有些骄傲。

 

 

    永琳深吸一口气,又慢慢呼出来,露出一个有些无奈的微笑。房间的墙壁上挂着浮世绘和《奥林匹亚》的印刷品,孔雀花纹的屏风把通往门廊的门和房间隔开。永琳轻轻地用手臂环住她的肩膀,这次她没有拒绝。她越过轻飘飘的空气看着窗外的巨大人工湖,虚假的光辉浮泛在清澈的水面之上,被汽轮暗黄的灯光糅成一团暗色。

 

 

    多美啊。她想。窗帘后的一记深吻又漫上她的心头,她发出一声很短促的叹息。这声音惊飞了两只百灵鸟,它们滑向的天空有两个白点,像暗室的透光眼。紫感受到声带的振动,却又发不出声音,只有几丝拽曳出的气息飞出唇舌之间,一条笑容涎挂在她的嘴角。

 

 

    眼前出现了大片的波光和汽笛,横亘在空气之间的寒冷夜风。有一瞬间她对自己的处境茫然起来,可脚下世界的倒影又立即吸引了她的注意。夏日夜晚的太阳已经死去,高悬的癫狂的月亮不可一世,把忧郁和狂喜投进她的眼底。在湖面上她流露出一种归化于四面的开阔的疲倦,不知思绪的目的有几个。

 

 

    “倘若你爱上别人,”她再次想起这个问题。“你会想到我么——不会吧?”

 

 

    “你还在问这种问题。”她说,“又不是十八岁会这样。”

 

 

    “我走之前,最后我们还能接个吻吗?”

 

 

    她慢慢把脸埋进臂弯里。从紫这里看不见她的表情,但她的每个举动无疑都鲜明而苦闷。“你不懂吗?——最后不会来。你不会走。”她的声音像一片有气无力的虚空,让一切错失其中。“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个,我用不着用吻将你拘束。是吗?——是吧。”

 

 

    不是。我会的。我需要。紫想,又朝前走了几步,感到身体摇摇晃晃的。窗帘和她和吻。她的嘴唇。别人的嘴唇。“最后我们还能接个吻吗?”

 

 

    “好啊。”幽幽子很干脆地回答了她。永琳盯着她淡粉色的眼睛,清了清嗓子,无奈地笑着耸耸肩。“我以为你肯定还会拒绝的。”她说,伸出手来揉着幽幽子的头发。幽幽子把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,闭上眼睛,感受她轻柔的动作。

 

 

    “只剩无聊的时间的时候,就常来玩吧。”永琳说。幽幽子扬起脸,把食指轻轻搭在了她的嘴唇上,隐去了她的话头。“怎么会呢?”她笑着说,“和她在一起的时候,我不会剩下什么时间的。”

 

 

    “她和我……”

 

 

    “现在是你。”幽幽子说,“我不会正面回答这个问题。”

 

 

    “最后呢?”

 

 

    话音刚落,永琳明白了答案。然后她看见对面女人的一个别致而迷人的露齿笑。她伸出胳膊,抱住永琳的脖子,把嘴唇贴在她的耳边。

 

 

    “对不起。”幽幽子说。

 

 

    “别在意。”永琳的大拇指滑过柔软的发丝,她温柔地笑了起来。“忘了它吧。”

 

 

    继而她们以落在唇间的一枚浅吻作别。比起在窗边的那时她更觉甘美。然后她走出房间,把门关上,听完锁的“咔嗒”声;转身一跃而下,夏季的风从身边呼啸而过,直至坠入了什物不辨的冰冷深渊。

 

 

—Fin—



【起因是一场关于恋人是否恋爱自由的讨论,我站了双方都达到任其自由心照不宣理想境界的立场(没错就是smooth operator式)但并无法被接受,于是写了对爱情如黛玉的紫姐姐;OOC吗?那当然因为我是故意的()】


[如果幽幽和别人交往身患紫真的大醋大悲会发生什么事]的故事。


然后死了(


原则是要BE就要悲剧得彻底又狗血orz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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